第七十九章 欲加之罪(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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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打仗可以,平乱也可以,但我天生只是个粗人……”

恰逢这个节骨眼上,玉采暴毙,司幽门四分五裂,子车腾心灰意冷,回胜神皇陵守墓去了。

燧皇着人去请子车腾重出江湖,他说自己如今心如死灰,连拿刀的兴致都提不起来,果断拒绝。

燧皇又派他亲爹前去游说,他捧着公子瑱的雕像,只说心冷,再次拒绝。

燧皇灵机一动,又让他姨妈涂山月出面,企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那日,子车腾本在一块空碑上刻字,见了涂山月,抱头痛哭,说什么:“皇姨妈,我余生哪儿也不去,就在此地守着表哥。”

他的神色悠远,哪还有半分调笑。

他目送中容离去,转身进房。

他的脚步沉重,丝毫不像个修行之人。

他走到桌前,又捧着那块绢帛,将绢帛上的字,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读了一遍。

那是一封信,从他的家乡,国都日奂捎来的一封信。

说话时,他还拉着涂山月看那块墓碑,告诉她:“姨妈你看,我连自己的牌位都刻好了,表哥入不了皇陵,我便与他合葬,了却他一个心愿。”

涂山月听了这话,再也矜持不住,潸然泪下。

回去之后,燧皇问她战果如何,她只以泪洗面,泣不成声。

燧皇无奈,亲自前往。

他本以为自己此番前去,定然困难重重。不想子车腾为了见他,胡子都剃好了,衣服也穿得齐整,竟是二十几年未曾有过的精神抖擞。

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兄已安排妥当,公子当速回。”

没有落款,但他知道这信出自何人之手。

如今这世上,在他面前,既能自称一声“为兄”,又能敬他一声“公子”的,除了子车腾,再无第二人。

原来,胜神内乱,公子琨本锒铛入狱,却有群臣保荐,控诉太子失德。公子琨势不可挡,俨然与*对立。

此时此刻,燧皇愁眉不展,左思右想,都尚缺一人,替他打破这种尴尬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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