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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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徐庶更在乎的是这点,以他之才智尚且想不出,随求教于庞统,但好歹人家是凤雏啊,也就算了。谁知这平素不闻一见的蒋干都强过自己,就实在有些接受不了了。

他面se一正道:“但请子翼赐教。”

我一愣,隐约也把握到他的心态,呵呵笑道:“元直何必如此,来,干敬元直一杯,吾必知无不言。”

徐庶似乎也发现自己太严肃了,笑着举杯而饮。放下酒杯,我道:“这脱身之计纵有千般,但若要元直用来不让曹某心疑,唯有用其心中之思。”

我顿了下,见徐庶甚为专注,笑道:“想元直到曹营不出一计,不献一策,丞相必想元直仍恋刘使君,今番眼见刘孙在破,丞相或有让元直与刘使君相较之心。倘元直此时能主动为其谋一难事,丞相定然欣喜,以为元直已从,必会应允。而眼前征南大事见成,刘璋无谋,张鲁之辈嬴弱,唯西凉马腾可惟心腹之患,若能平之则天下可定。然丞相之兵尽在此处,主动檄讨已是不能,但若马腾来犯,丞相岂又能不心忧?”

“元直尽可道来。”

徐庶眼中神se有些迷惘,道:“以子翼之能,料苦肉、连环,庶不见怪,惟有知我向庞士元讨计,且知其详,吾实为苦思不得其解。”

我暗自苦笑,这有何难,罗大大的书里写着呢。但我怎能这么说,当下只好神侃,道:“此事说难也易。”

“何有此言?”

既然打算开甩,我便摆足架势,捋着胡须微眯双眼,满脸深隧笑道:“有言曰旁观者清,程昱、苟攸之类,才智可在元直之下?”

我停住口,自斟而饮,说到这里已不必再讲。虽面上微笑,但却出了一身汗,绞尽脑汁编了这一番话,说来简单,但若细细想来,其中之难不是常人可为,倘真是如此,实令人乍舌。但仓促之间我能想到这许多已然不易,谁又料到徐庶有此一问,反正事实我就是知道庞统之计,这般解释,信不信都随便。

果然徐庶面se数变,独自沉思低头不语。我也不理他,自己吃着喝着,好好补补损失的脑细胞。

我正与一兔腿搏斗,埋怨厨子烤的不烂,徐庶突然抬头,起身便向我深施一礼,道:“子翼之智,非庶可及,比卧龙凤雏亦不相让,先之庶轻慢,望子翼莫怪。”

慌忙使劲咽下口中的兔肉,顾不上嘴手上满是油腻,也还礼道:“元直切莫如此,你我相知,干怎会相怪,且干之资自知,元直过誉了。”

徐庶肯言答:“非在吾之下,甚或强于庶。”

我一笑,接着说:“但其均身在局中,亦未曾想或不知元直与庞士元之谊,干却略知一二,吾见元直听庞士元投曹,又献连环计,以元直对其之熟,非但不惊,尚不上前攀谈,便觉不解,因此席中故揭其计之短,暗自留心,见元直与庞士元面se均微变,便料元直定已看出连环之计。而宴后寻元直不见,私下问军足,道似往江边去了,吾才想必是去寻庞士元,而以元直之智,必知他只想速离,既如此元直总不会找他闲聊吧。

说道这里,我喝了口酒,看徐庶表情。

徐庶面se微变,随后笑道:不想子翼竟知吾与士元交厚。”这时代信息极不发达,连军国大事都不及时,更不要说这类“花边新闻”了。

我也一笑,接着道:“至于这脱壳之计么,干仅是胆大而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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