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自荐枕席?(2 / 3)
凤倾伤古怪地笑了一下,二妞不由问:“你笑什么?”
“我第一次听别人连名带姓叫我的名字。”
“那我该叫你什么?倾伤?阿伤?还是小伤?”二妞说着又往凤倾伤的嘴里塞了一勺粥,动作看似粗鲁其实却不然。
“你经常喂别人吃饭么?”凤倾伤没有回答二妞的问题。
顾瞬敞本来是护士,经常照顾瘫痪的老人,“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
二妞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羞答答地道:“二妞。”
“二妞?”凤倾伤问:“姓什么?”
二妞倒还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她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老爹坐在床前一边流眼泪一边咕咕叨叨:“二妞,你连醉醒楼的鸡腿都没吃过,你可千万不能死啊。爹保证等你病好了就带你去吃。”
等听见顾瞬敞发出了动静之后立马摸索着二妞的手,确定她是真的醒过来又装模作样粗声粗气地道:“你这个丫头是不是醒了?老子告诉你,家里的银子都被你这个倒霉丫头花光了,给我老实点早点睡,明天一早起来还要起床做饭唱曲儿。”
顾瞬敞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了二妞,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刚想说想喝点水就被老爹用被子蒙上了,“快点把被子盖好,大夫说你是受了凉,伤风了。”
凤倾伤见明显在发呆的二妞,咳嗽了一声道:“二妞姑娘?”
二妞大大咧咧地道:“就叫我二妞吧,加什么姑娘啊。你就是不叫我姑娘大家也知道我是女的。对了,昨天晚上那些官兵为什么要抓你?”
老爹也凑过来想听听凤倾伤的说辞。
“不过是江湖仇杀,我的仇家和这里的县太爷有些交情。”凤倾伤轻描淡写地道。
二妞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角,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不是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么?“原来如此啊,凤倾伤是吧?张嘴喝粥。放心,这勺我吹过气了,保证不会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