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七十五章·“BE27·落雪。”（感谢“妮耶”盟主）（4 / 7）

朝颜望着他冷淡的五官，他的眼神黯淡无光。

……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无法忘记这个眼神，任何人都可以露出这样无光的眼神，但他……不行。他的眼眸应该永远都是亮的。

细雪被撕扯得拉长，铺满流淌着鲜血的地面。她几乎看到了地面上的人影。她抱着他，在即将落地的时候向前飞去。丝线紧跟着他们，像一条条穷追不舍的鲜红蟒蛇。

这时，金色眼眸的青年飞上了天空：“你继续飞，我拦一会。”

“我自……九幽而来。”他无意识地喃喃。

——不是这样。

朝颜睁大了眼睛，无声地摇头。

“名唤阿萨斯托……”

——不要这样。

朝颜讶异地与他对视一眼：“可就算是你也没法打过星空上的敌人。”

苏凛淡淡道：“打不过，我会跑。祂只是探出因果线，斩几根线没什么难的，你往前飞，不必回头。”

……那何止是斩几根线这么简单。

朝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往前飞……

然后她听到了后面烈火烧灼的声音，而她不必回头。驳杂的、聒噪的、刀剑入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回荡。

“秩序天使莱特，侍奉于阿萨斯托之左位，掌管正义之天秤。”

“杀戮天使昂布，侍奉于阿萨斯托之右位，掌管杀戮之圣剑。”

“审判天使碧落，侍奉于阿萨斯托之中位，掌管审判之因果……”

——不要就这样成为了神。

不要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