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这算是黑化吗?(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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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忘记了。你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而已……哼哼,被我揭穿了之后,你也是撕破了平时伪装的那张皮了吗?想想也是当然。隐藏在那个天真外表下的真面目,果然就是这样的吧?”

“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了啊?”罗罗娜丢出了一副看待非正常人类 的目光,“被一个水平还不如自己的渣渣诋毁了过后,脾气再好的人也会翻脸的吧?只不过。我的反射弧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长。直到晚上才下定了决心要做出一些实际的回应……嘛,也不是不能理解,一个半桶子水但是还占着这个位置的人,加上‘心胸狭小‘这样的特质的话,会对我这样的天才感到巨大的压力的吧?”

这可就是诛心之言了。

先不管这其中是真是假,没有人能对这种话熟视无睹的吧?真要算起来的话,这就算归类到“诽谤”,也不是不可能的呢。而罗罗娜之所以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也不是一时之冲动。

仔细想想,即使那个老师对于罗罗娜的制药能力产生了质疑。但是也不至于第一堂课就要发展到直接赶出课堂取笑她的学习资格的程度吧?如果是一个战士系的老师这么做,那倒还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战士系“动手比动脑子快”的形象已经是深入人心了(尽管很大程度上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而药剂学这是一门要严谨得多的课程,相对的,任课老师,也不可能是莽夫。难以想象,一个从事严谨工作的人,会那么鲁莽而冲动地做出这样的行为。

至少。和爱莎相比,他的话语相当软弱无力——说白了,那也不过就是“谩骂”的程度而已了。而昨天,罗罗娜可是“享受”了一次爱莎的毒舌服务……

“仔细想想,能拼凑出这样的台词,已经是用尽了你那点可怜的知识储备了吧?昨天我居然还妄想着你提出的建议有什么建设性,结果回去想象之后,发现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嘛——就算是路边的野狗翘起后腿,好歹也能为那一处的杂草贡献一些养分,对你的发言抱有期待的我,还真是有够无聊的啊。嘛,被疯狗咬伤的人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的话,心里倒也是舒畅很多了呢~”

罗罗娜的话一出口,整个教室的气氛都变得凝固了起来——那些原本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的学生,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一样,几乎喘不过气来。

罗罗娜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恶毒的话语,竟然能毫无阻碍地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尽管昨天已经让爱莎的毒舌狠狠地打击过了,可是没想到,经过那种几乎可以说是单方面的被虐之后,身体好像已经记住了这种思考回路?

莫名的有种舒畅的感觉呢……

罗罗娜在和爱莎描述了当时的场景之后,爱莎就反问了罗罗娜一句话——那个人是“想”赶你走,你没有发现吗?

是了,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罗罗娜对于那个老师赶走自己的态度,只能用“迫不及待”来形容了——感觉上,他赶走自己,完全是抱有着十足的目的性,根本就是在可以针对着自己!

虽然不能肯定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家伙,绝对是有着不能明说的“目的”,亦或是“命令”!既然没法放在台面上,那么罗罗娜稍微口胡那么一下下,也完全可是不是吗?

反正,他也没有办法来反驳就是了。

“你……”对方本能地想要反驳,却突然止住了自己的话语——就算并不是罗罗娜所言的那个原因,但这也不是可以说出来的呀!然而,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无疑就坐实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有着“难言之隐”!

“你以为我今天回来是来向你摇尾乞怜的?阿拉阿拉,没可能的啦~”罗罗娜站直了身体,小手轻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神情揶揄地看向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教师,“就像是两国交战,哪有打了胜仗的国家向对方谄媚议和啊?你果然是妄想症深度中毒了呢——别搞错了,一个连结果都没有耐心去等待就压抑不住肚子里的毒水的家伙,说白了,晃得这么响水壶,内里也不过就是只有一半的水吧?”

一说起这个,饶是脾气很好的罗罗娜,心里也是一阵不爽——要是这个家伙能在等待个片刻,让她“摇”完那一锅子的药剂,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了……即使自己在手法上有着不少的槽点,但是上来就用恶毒的语言赶走自己,怎么想都很过分吧?而且还刻意地把自己说成是“靠着不正当门路才进到学院”,使得那些不明就里的学生看着自己的目光都非常的不友善。

“你!你这个混蛋!”那名教师也没有想到过,昨天那个软弱可欺的小女孩,今天居然变得如此之毒舌,原本这个名叫做罗罗娜的女孩,身上的单纯软弱的气息。只不过是一夜之间,就尽数消退,变得颇具进攻性了。猝不及防之下。他也是被罗罗娜这诡异的变化给震慑住了。

“你就是这样和老师说话的吗!?”

“哈?老师?”罗罗娜丢给对方一个鄙视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翘起小手指掏了掏耳朵,“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昨天那个满脸恶质的愉悦表情的家伙把我从课堂上赶走的时候,可是说过不会教我这个废柴学生的呢……这个时候,你还想要用教师的威仪作为倚靠吗?醒醒吧,谁是你的学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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