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床塌(2)(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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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凉的身子被轻放在床上未久,来不及继续脫掉她的衣裳,南宫烈的吻带着清醇的酒香火热覆上。

而男人阳刚、硬朗而炙热的身躯紧紧地将她的身子往下压紧、压紧,使得真凉喘口气也觉得艰难异常。

气息不稳不是关键,脸红如霞不是重点,最让真凉觉得恐惧的是,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汗,躁热得她不自觉地胡乱扭动起来,想要摆脫浑身的不适。

可是,她的身子偏偏被男人压制得死死的,因此无法痛快地发泄自己的不适,而越是摆脫不了,那份不安的躁热便越是如火如荼地在水涨船高之中。

南宫烈的呼吸粗重许多,强忍着直接攻城略池的欲念,忽地问道,“你知道人有哪三急?”

望着南宫烈秀色可餐的绝美身段,真凉竟生出了一个色眯眯的却又自欺欺人的念头:这男人虽然有过无数个女人,但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段,都是人中龙凤,被这样一个男人强要,或许也不是什么大亏之事?

她该学着荣幸与感恩?

勉勉强强地算是说服了自己,真凉刻意将眸子垂下,让自己变得低眉顺眼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腰带已经被南宫烈解开、松散,男人的手落在她胸口,将外裙往两边一扯,衣裳便轻而易举地从上而下地被脫掉。

当衣裳缓缓地沿着她动人的身躯曲线垂落在地时,真凉倾身靠到了南宫烈的怀里,意外之举惹得南宫烈浑身一僵。

哪三急……这个问题,好是熟悉,真凉很快便想起来,今日在马车上,她为了想要骗他下马车,说自己有了三急之一。

不知男人为何在这种时候问自己这种奇怪的问题,但真凉还是按照自己所认知的回答,“尿-急,便急,屁急。”

南宫烈双手抚上真凉发烫的耳垂,用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用略微喑哑的磁声道,“还有一种说法,是内急、性急、心急。”

南宫烈只听见女人乖巧柔和的声音传入他的耳畔,“皇上,去床上吧?”

从反抗到顺从,宛如从一只刺猬变成一只小猫,这女人的转变实在是太大了一些,南宫烈不禁有些怀疑,他的威胁真的那般有效么?若是他早知有这么大的效果,或许今日在温泉池,就该拿点穴威胁她……那么现在,她早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这个要求可以满足你。”话落,南宫烈便将真凉突地打横抱起。

真凉完全没想到这男人能答应得这般爽快,吓得尖叫一声,“啊——”

南宫烈在转身之前,凤眸的眸光定定地看了一眼静悄悄躺在地上的猫脸面具,神色深邃,这个傻女人,他想要让她从此解除束缚,她却傻乎乎地将他看扁不领情,罢了,她想要戴着搞笑的面具,就戴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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