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卷之错位2(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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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天瞟了一眼,理发店里只有一个顾客,林建军正在给人剃头。(成年后,陶毅坚决的把林建军的手艺坚定的称之为剃头而不是理发。)没有看到林霈霈的身影,让白小天有些失望,继续前行,才走了几步,他就看见了他家。不,应该说陶家。

大敞开着。

陶家和街上大多数人家一样,还是那种老式的要锁就必须在上加上一把挂锁。由于街上住的大多数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老邻居,所以如果不是出远一般大都不会上锁,只是把带上也就是了。

不过,如今大敞开着。应该是家里有人,或者就在隔壁家短时间的串

白小天忍不住踏前几步,站到了离家口两、三步的地方,向里面打量着。

外卷之错位2

第二章第一天

走出录像厅。白小天坐在街心uā园里盘算了良久。终于还是决定回家,确切地说回上辈子的家去看看。

刚才在录像厅里,他听别人的谈话已经知道。原来今天是1990年的元旦。

他一路撒开uǐ狂奔。又一次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房子面没有开灯,有些暗。不过还是可以依稀看到厅中放着一张八仙桌,旁边四张木凳,再过去就是一张竹摇椅。记忆中,父亲回家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泡一壶茶,然后拿着份《参考消息》靠在躺椅上摇啊摇得消磨时光。再过去就是一溜长案桌。或者说神龛更合适,因为那里供着爷爷、nǎinǎi的画像。一切和记忆中没有两样,只是没有看到人。

“秀芬,你们家来客人了。”左边邻居家传来一个中年nv人的大嗓白小天听出来了,那是隔壁的三姐。

“谁呀。”一个三十多的nv人从右边麻姑家走了出来。

白小天的心狂跳:是妈妈。陶家破产之后,等到他知道消息从美国赶回来,父亲承受不住打击,已经进了jīng神病医院,而第二天妈妈就割脉自杀了。临了他没有见上母亲的最后一面。

跑跑停停、停停跑跑。安城并不大,很快他就跑到了陶家所在的那条街上。陶毅的父亲陶国强原来是个铁道兵。八二年复员后分到了煤矿上。他胆子大,人上进肯学,脑子也活络。三年后技术过硬被提了干。后来矿上开了新井。有口老井产煤已经不多了,矿上就决定把它包出去。当时大家谁也没这个胆量,矿领导找到陶国强,陶国强想了想就答应了。从此就走上了陶家的兴旺之路。前年,陶国强又在离矿上一百里的山里面发现了两口小煤矿。小煤窑一开,这日子就更是蒸蒸日上了。陶国强常年呆在矿上,不过陶毅和妈妈张秀芬则就住在了市里。那还是爷爷留下来的老房子。

老话说近乡情怯,对于此时的白小天更是如此。他慢慢的在街上行走着。这条街上的一切,他都是那么的熟悉。尽管到了96年这条街就全部拆迁了。而陶家更是在94年就在城郊盖了一栋别墅,而陶毅也在94年去了美国。而等到他回国的时候,陶家已经破产了。这条街重建后,许多老住户都回迁了。而他也再也没有来过新街。他实在是缺乏这个胆量。

曾经他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了这条街。可是,现在他才发现,有些东西真的是一生都无法忘怀的,只不过是自以为忘记罢了。街边上煎油饼的六婶、开茶馆的赵老头、开着小商店的李大妈……再前面就是斜对着陶家的建军理发店。

那个理发师林建军是个复员兵,跟陶国强还是同年的兵呢?不过后来犯了生活作风问题,被厂里清退了。至此就在这里开了这个理发店。那个时候,陶毅第一害怕的事情是打针,第二就是理发了。准确地说是被林建军理发。每次理发感觉就是一次蹂躏。林建军不断的用手把你的头拨来拨去,不时的用手大力的按着他的头,嘴里吆喝着:“低点、低点。”至于理发期间,那无数的碎发顺着脖子潜入身上各处的难受劲就不用说了。而最难受的就是,理发途中,林建军还要给你洗一次头。那水可以是顺着脖子流到你身上的任何地方,尽管数量有限,也让你难受之极。而且你还无法挣扎,因为他死死的按着你的头,而他的手劲对于那时的陶毅来说简直是不可撼动。由于有了这样的yīn影,所以成年后,陶毅从来不让别人给他洗头。在美发厅里也是干剪,剪完就走。

一直到了92年,街上又开了好几家温州美容美发,林建军的理发店这才歇业关可惜林建军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林霈霈的父亲。因此虽然他和林霈霈、白小天是高中同班同学,初中以前既不同校也不同班,但是他却早就认识了林霈霈。这个父nv身份的事实一度让他郁闷不已,准确地说是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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