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莱格特之谜(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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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生了盗窃!”上校手中举着一杯咖啡,有点儿气愤地说道。

“天哪,杀了人!”

“是否有什么重要特点呢?”

“我想没有。盗贼在他的藏书室一通大搜查,虽然花了很大工夫,却没拿到什么东西。藏书室被翻了个底朝天,所有的抽屉都被撬开了,一片狼藉。最后仅仅丢了契柏翻译的一卷荷马史诗、一方象牙镇纸、两只镀金烛台、一个橡木制的小晴雨计,还有一团线罢了。”

“真是稀奇古怪!”我喊道。

“唉,这伙强盗明显是顺手牵羊,碰到什么就拿什么。”

我的朋友福尔摩斯坐在沙发上,哼了一声。

那是1887年的春天,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由于过度操劳,身体的健康状况受到了一些损害,并且一时尚未恢复。关于荷兰苏门答腊公司案,还有莫波吐依兹男爵的宏大策划案,人们一定还没有淡忘,因为这些案件直接牵涉到政治与经济,在我的一系列回忆录中不便进行报道。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那是两桩非常独特蹊跷而复杂的案子,我的朋友福尔摩斯先生也因此有机会,获得证实一种新斗争办法的重要性,这办法是他一生跟犯罪行为做斗争时,运用的众多方法之一。

我查阅记录发现,我在4月14日这天曾收到过一封发自里昂的电报,电文通知我说福尔摩斯在杜朗旅馆患病卧床。我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在不到一莱格特之谜天时间就赶到了他的病房,发现他的病情不是太严重,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因为就算像我朋友这样钢铁般的身体,在两个多月调查的劳顿中,也没有免去被累垮下来。他在这个时期每天的工作量,最低也要15小时,而且他向我透露,有一次他通宵达旦地连续工作了5天。就算是胜利的喜悦,也无法让他在这么可怕的劳累过后及时恢复过来。在福尔摩斯的威名响遍欧洲,他房间内堆满如山的发自各处的贺电时,我发现我的朋友仍然神情黯淡,处在身体的不适之中。消息传出,3个国家的警察全以失败告终,可是福尔摩斯先生却最终获得了成功,他在各方面把欧洲最顶级的诈骗犯所玩的伎俩全部挫败。然而即便如此,也没能让我的朋友从疲惫中振作起来。

我们三天后一同回到了贝克街。对我的朋友福尔摩斯来说,换个环境明显应该会更好一些,借此美好的春光,去乡间生活上一周,这种想法对我充满着强大的诱惑力。我的一位老友海特上校,在阿富汗时请我为他治过病,现在他在萨里郡的莱格特旁边购置了一套住宅,我常常受邀前去做客。最近,他听我说,我的朋友福尔摩斯乐意同我一块前往,他会非常高兴地款待他。我转着弯把这意思说给了福尔摩斯,他听说主人是一个单身汉,并且他的行动可以完全自由,便接受了我的计划。在从里昂回来后一周,我们就赶到了海特上校的住所。海特是一名性情豪爽洒脱的老军人,见闻广博,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和福尔摩斯很聊得来,这也恰是我预料到的。

在我们初到的那天傍晚,我们一起用过晚餐,坐在上校的贮枪室内,福尔摩斯在沙发上伸开四肢躺着,上校兴致勃勃地和我欣赏他那收藏东方武器的小军械室。

“顺便说一下。”上校突然说道,“我需要从这儿选把手枪带上楼去,以便防身。”

“从这些地方,地区警察应该会发现一些线索。”福尔摩斯说道,“嗨,明显是……”

不过,我伸出手指提醒他说:“我亲爱的朋友,你来这里是休息的,在你的神经还没有彻底获得恢复放松之前,请你不要再接手什么新案子了。”

福尔摩斯耸了下肩,一脸无辜地向上校那边瞅了一眼,我们的话题就转到其他上面去了。

然而,好像一切自有天定,我身为医生给他提醒的那些话,命中注定算是全白费了。就在我们到那儿后的第二天清晨,由于这桩案件本身的发展,我们不得不进行干预了,我们的乡村之行发生了出乎意料的变化。我们正在吃早餐的时候,上校的管家全然不顾礼节地慌张地闯了进来。

“先生,您听说消息了吗?”他大喘着气说道,“是在坎宁安家!先生。”

“防身?”我诧异地问道。

“没错,这段时间我们这个地方出了事,让我们很受惊扰,因为本地有一个富绅老阿克顿先生,上周一突然有人闯入他的住所。尽管他遭受的损失并不太大,但是那帮人却仍然逍遥法外。”

“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吗?”福尔摩斯凝视着上校问道。

“现在还没有一点儿线索,可这仅是一件小事,是我们村子发生的一桩小案件,在你经办过如此大的国际大案以后,这一定引不起你的注意和兴趣,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摆手示意他不必盛赞自己,但是却面露笑容,表明这些赞美让他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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