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值这么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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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剪瞳就飞身起来夺了挂在上面的牌匾,拉着描云飞檐走壁的往院子外面冲,口中不住的嚷道:“哪有什么头牌公子,能够设下迷魂阵的岂会是池中之物,既是要我给你们个名字,就说是子虚乌有如何?”

飞快的身形闪过,风驰电掣一般消失在爱莲舍的周围,只留下犹在五里雾中的小童对着空荡荡的门框发呆。

一阵不出所料的乒乒乓乓之后,红衣男子赤着脚在一堆黑陶碎片上抓狂,“混账!什么人敢这么挑衅我?小爷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有过一个人敢对我的容貌有什么微词,她一个初出茅驴不男不女的货色居然敢说我丑的很有节奏感?难道不知道我的脸比我的命还重要吗?颜值这么高的人还会收到这样的评价,究竟是我美的人神共愤还是她眼瞎啊?”

而屋中的另一位主人公早就对这样的画面见怪不怪,他正在补上方才未写完的信,对自家弟弟这种白痴又自虐的行径连一个白眼都舍不得施舍,这种人天生的自恋,照镜子都会爱上自己,还哪里有救赎的方式?他忽的很庆幸方才没有让小童进来打扫,这下可以一并扫除了。

在信的末尾加上一句,“此人似是安王妃”,他也算是交差了。用内功为自己开辟出一条干净的小道,他可没有三乎那样厚实的脚掌,倚在半开的窗边,心中升起一些喟叹,梅因啊梅因,也不知你究竟是否是神算子,哪里知道不过一块牌匾就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这下三乎崩溃的更加彻底,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让楼下的人都不寒而栗,“爹怎么可以卖我卖的这么彻底?根据我朝的律法,贩卖良家子弟是要入刑的!只有下等奴才才可以随便买卖。”

“贩卖人口的定义是以人口换取钱财,借以达到牟利的目的,爹又不曾拿人家的钱财。”三归依旧是平静的语调,他的音色稳稳的,像是有人用二胡的满弓拉了一个长长的宫音。

“好吧,我是不是他亲生的,不是说儿子很重要吗?不是说传宗接代这种人生大事都是靠儿子完成的吗?咱们也不是什么穷苦人家,就算平日给爹添了不少麻烦,也用不着白送了我吧?”

“事实上,咱们还要拿出去一些嫁妆。”重新从博古架上取下一张纸,心平气和的样子丝毫没用受到某人怒气的感染,横竖这件事都是长辈们订下来的,一句他刚才的观察,这女子也是个牙尖嘴利的,配在一起也算是天作之合。

“我去!你是说我除了白送以外,还要倒贴是吗?你去城门上随便喊一声,京中会有多少的男男女女肯为我千金买笑,小爷我都不肯给一个好脸色,就凭我这张沉鱼落雁的脸,惑乱天下也在情理之中,现在居然要我倒贴?小爷倒是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不用口水淹死她我就不是百里三乎!”

“稍安勿躁,人一会儿便上来了。”现世的人都知晓苏黄米蔡,却很少有人知道所谓的蔡指的是蔡京,只因他是个大奸臣,才用蔡襄来取代了他的地位,可单纯的论书法蔡京的确是难得的书法家,如若不然,也不会得宋徽宗的赏识。百里三归常用的便是蔡京的行书,光彩射人严而不拘,至于其人如何,他却是浑不在意。他坐在板板正正的古椅之上,流畅的写下想要说的话,还未曾写完,便听到门口的动静。

小童显然还不知道面前狼狈的公子原来是一个女子,引剪瞳与惊魂未定的描云到了两位百里公子的门口,对着剪瞳说道:“公子,我家公子就在里面,只要过了这第五关,公子就可以与他们相见了。这第五关的内容是,我家两位公子一直不曾有过什么艺名,请公子赐名。”

“那”,嫌弃的整理了自己破败的衣衫,对于从来锦衣华服的剪瞳来说,现在的她就像是个孤苦无依破庙求生的乞丐,无论是风度还是温度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描云后来体贴的给她加上了一个披风照样是无济于事,“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拿一件东西,现在我已经找到了,那么这第五关,我就不过了。劳烦你跟你家主子解释一下,旁的东西,我也就不要了,他们长什么样子,我也不是很关心,万一躲得这么深是因为丑的很有节奏感呢?”

“啊?”小童自以为二公子已经挖苦人的功夫已经很是难得,没想到还有一个并驾齐驱的,来的这么久,耗了这么多时辰,付出了这么多努力,结果临了了甩了一巴掌说是根本就不想见自家公子,这人是什么打法?“那公子想要件什么东西?”

剪瞳自然的跟小童勾肩搭背,一副咱俩很熟的样子,仿佛是什么患难之交又像是过命兄弟一样,“其实也没什么啦,我从前在问情斋的梅因姐姐处,抢了一块匾,送了家中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后来人就死了,可我的通房却很是羡慕,为了弥补他心中的遗憾,我决定冒死过来闯关,都说先礼后兵,面子我可是给足了,闯了四关差点把自己玩进去,现在还是出兵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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