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惊心的恐怖大王李西闽(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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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蛊之女》主要就是根据闽西关于蛊的传说生发出来的。在《血钞票》、《尖叫》、《死鸟》还有最新的恐怖小说《拾灵者》中,也散发着闽西的神秘感。似乎你的故乡有着许多屈死的鬼魂,那里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灵异故事呢?它们与你的恐怖故事有着何种隐秘的相关?

李西闽:闽西的确有很多屈死的鬼魂,我一直认为他们还在闽西的土地上游荡。那里一直就是一个很贫困的地方,贫困的地方鬼魂比较多,因为屈死的人太多。贫困的地方是没有安宁的。我们那里在红军时期就死过很多人,光松毛岭一役,就死了几万人。我们村里每年都有受苦受难的妇女自杀,还有一些在自然灾害中死去,这些鬼魂有时会突然出现在某个偏僻的地方。我离开闽西前,就经历过不少灵异的事情,比如小时候在河滩上玩耍,我就会看到一个穿蓝衣服的男孩子一个人在另外一边玩耍,我看到他就觉得身上很冷,我问我们一起玩的孩子,他们说都没有看到。那天我没有下水游泳,结果那天下水游泳的一个孩子淹死了,我看着那个穿蓝衣服的男孩子朝淹死的那个男孩子游过去,我想喊,却喊不出来。晚上走夜路,会突然听到身后有女人的叫声,这时是不能回头的,否则就有危险,这样的事情在我们那里的很多人身上发生过。晚上还经常可以听到野外女鬼的哭泣声,那哭泣声一路飘过去,让人毛骨悚然。在一年端午节的前夜,我梦见一个死去的堂哥哭着说他在阴间很苦,没有东西吃,也没有衣服穿,他说他在端午节的正午会在一棵树下化作一只蚂蚱出现,端午那天正午,我和他妈妈果然在那个地方发现了一只大蚂蚱,它是突然出现的,等我们把准备好的东西供上,不一会儿蚂蚱就不见了。蚂蚱在我们那里是死去的人的化身。反正,我们那里灵异的事情太多,说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闽西故乡的灵异事件和神秘传说和我恐怖小说的创作有着这样的关系,好像冥冥之中有种暗示,写恐怖小说也许是我的一种宿命,有时,我会觉得我就是一个死去的人,在向活着的人讲故事,不是为了吓人,而是在告知真相。

人物周刊:你在农村长大,你说过,“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农村人”,这对你的性格和小说会烙下什么样的痕迹呢?

李西闽:尽管我现在生活在城市里,但是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改变。我的性格自由狂放,敏感,体验极端,又诚朴自然。这对我的文学创作也起着重要的作用,那就是我的小说质朴流畅。其实我从小胆子很小,这是我的一个秘密,哈哈,很多人以为我很仗义胆子就很大,这是错误的。我特别怕碰到灵异的事情,有时一个人斗胆走夜路,老是害怕后面有一个影子跟着,有时晚上听到什么响动浑身会发抖。

人物周刊:吓人也是需要天分的呢。

李西闽:我在这方面就很有天分。

人物周刊:你是否希望读者读完你的小说后吓得魂不附体、小便失禁?

李西闽:我希望他们读完我的小说能够更加坚强。

人物周刊:那你的胆子是不是很大?

人物周刊:你曾经谈起过你故去的奶奶,你说她十分疼爱你,并且笃信佛,你能谈谈她吗?

李西闽:我奶奶是我一生的守护神。我是她带大的,她给了我精神上的依靠。她在1996年无疾而终。那天中午,她自己做完了午饭,还挑了两桶水回家。就坐在大厅里的藤椅上,对我弟弟说,我要走了,很多菩萨要来接我。她要我弟弟通知我,可是我那时正在参加部队的演习,没有接到电话。可是奶奶去世的前一天,我梦到了她,我回到部队马上打电话回家,奶奶去了。有两次,我要经历危险的事情的时候,头天晚上她就会托梦给我。有一次我要和大家一起出去玩,她坐在银光里,跟我讲不要去,结果第二天那辆车就出车祸了,死了不少人。这样的事情碰到过很多次。(未完待续)

李西闽:其实我从小胆子很小,这是我的一个秘密,有时晚上听到什么响动浑身会发抖。

人物周刊:写恐怖小说是不是为了曲线实现你的文学梦想?

李西闽:是吧。我一直很用心,很虔诚——别看我整天嬉皮笑脸的。改革开放以来,生活比以前好了,以前是“饱暖思**”,现在是“饱暖思恐怖”。现在城市里的人压力会很大呀,整天担心这个股市、那个失事的,恐怖小说可以给他们的恐惧感找到一个出口。

充满灵异的闽西

人物周刊:你是在闽西长大的,据我所知,闽西也是一个充满了灵异的地方,你的第一部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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